第一百零六章 要不要脸?-《相公,本王有喜了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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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……他咬扯着她的唇瓣,不舍地松开,“还考虑吗?”
殷九尧的小脸又红又热,她盯着容长安的衣襟,羞赧地道,“能不能,能不能让我再考虑一下?”
容长安多出尘飘逸的一个人,竟然被殷九尧这句话逗笑了,他笑了又笑,“娘子既然有所求,那为夫一定满足。而且考虑一次哪里够,多考虑几次也无妨。”
**,一点就着,两人都因为今晚的现而扫尽了心头的阴霾。
于是两人破天荒地,第一次就在书案之上做了。
随着书案微微颤动,烛影摇晃,两人缠绵的身影倒映在地面上,泛起了丝丝甜蜜的味道。
“不行了,我不行了。”做到最后,殷九尧脑袋一片空白,她无力地挂在容长安身上。
“再做一次。刚才是为了小阿九做的,再为小安安做一次怎么样?”容长安诱哄着她,幽幽地道。
“那你就再做一次!只能做一次,明早我还要上早朝呢。”平时略微低沉的女声,因为脱了力,声音虚弱轻软地和猫儿似的。那种不经意间的撒娇,比起刻意的矫揉造作,才真正能让人心动。容长安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跟着亢奋起来。
他将殷九尧直接从书案上托起来,他紧紧地将她扣在怀里,让她的双腿环着他的窄腰,一抛一落之间,殷九尧只觉得生生死死,对容长安更是又爱又恨。
幸好容长安身上的伤口愈合得快,不然就这么频繁地运动,不废也得脱层皮。
到了最后,见容长安还是性致勃勃的模样,殷九尧都吓哭了。
“呜呜呜……容长安,咱们刚才说好了的,就一次!”
然而,容长安俊颜一片迷茫,“阿九你说什么,我不记得了。我们不是就在书案上做了一次吗?”
殷九尧咬牙切齿,“容长安,你还要不要脸?!”
“不要!”
殷九尧哭:“……”
……
被容长安折腾了一整夜,殷九尧第二天早上果然起不来床了。
容长安心疼她辛苦,就没叫她起来,而是直接帮她穿好了衣服。
殷九尧睡得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给她穿衣服,掀开眼皮一瞅是容长安,她就又合上了。
“呵呵……”容长安见状哭笑不得。
容长安给殷九尧穿戴整齐,自己也换了衣服,就请福伯备了马车。然后他就抱着睡死的殷九尧,去了皇宫。
这一路上,容长安就将殷九尧抱在怀里让她补眠,直到不得不将她叫醒,容长安才俯身含住了她的唇。
“嘤嘤嘤……”
“该醒了。去上朝。”容长安眼神柔和地看着她。
“哦。”殷九尧伸了个懒腰,听话地坐了起来。
待她掀开车帘看出自己是在哪儿时,脸上露出惊讶之色。
容长安将她鬓边的乱掖到耳后,问道,“怎么了?”
“长安!”殷九尧猝不及防地将容长安扑倒,欣喜地道,“你怎么对我这么好?”
容长安耸了耸肩,“其实我也不想。就是管不住自己。”
殷九尧咧开嘴角,笑容大大的,她抬起受伤的那只手,将手背凑到容长安的唇边,“给!奖励你!一会我要上朝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。你先随便喝几口将就将就。”
容长安笑着将她的手放下,“暂时不用喝你的血,我现在很清醒。你放心,今天会有用到你的时候。”
“好嘞。”殷九尧打了个响指,“那,我这就走了?”
“等一下。”容长安轻声道。
“嗯?”
殷九尧就见容长安从榻上拿起一只木盒,她回忆了一下,应当就是昨天商天心花了八百两银子给她买的那件礼物。
容长安缓缓地打开木盒,一支梅英采胜白玉簪正安静地躺在里面,这簪子用的料是极上等的羊脂白玉,剔透温润。
殷九尧瞅着,即使是在宫里也难得见这么好成色的玉料。
“来,戴上。”容长安取下了殷九尧髻上原本插着的那根碧玉簪,动作轻柔地将新簪子给她插上,他端详着,“嗯,挺好看的,以后就戴着吧,这也是师父她老人家的一片心意。”
“前辈她不生气啦?”殷九尧诧异地问。
她还以为经过了昨晚,商天心现在心里肯定想着怎样将她扫地出门。至于那只贵重的玉簪,断然不会再送给她了。
“她怎么会真生你我的气。师父那人一直就是这样,等以后你跟她熟悉了就知道了。”
“好!那等我下朝了我们亲自去谢谢她老人家!”
“嗯,快去吧。一会你该晚了。”容长安摩挲着她滑嫩的脸蛋。
临下车前,她又手欠地捏了下容长安挺翘弹性的屁股,眼瞅着容长安眼刀子飞了过来,她“嗖”地就跳下了马车。
长安:“……”
……
殷九尧今日早朝耗了近两个时辰,兵部尚书又在朝堂上提起了宁寒生失踪一事。
她只好下令派人去查。即使心里知道查不出什么来。
待到下了朝,殷九尧背着手信步往前走,脑子里一边想着昨晚容长安说得关于宁寒生和紫烨的话。
宁寒生,紫烨。到底谁才是她真正的弟弟?到底……她应该相信谁,亦或者杀了谁?
“前面那位公子,等一等。”身后,忽然响起男人含着笑意的清润如泉的声音。
殷九尧没听见,兀自往前走。
“前面那位穿着黑衣服的公子,等一等。”
殷九尧真的没有听见,继续往前走。
“我说,前面那位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公子,麻烦您老回头看看我。”容长安声音清冷,不突兀却又极具穿透力。
话音一落,殷九尧就转过头,“咦?你怎么还没走?”
长安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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